偷心贼。(一)
怪盗千X警察凯。强强
这是一个英雄和英雄的故事。
请勿上升真人。
韩国电影给的脑洞,不是一篇严谨文。
嫁的突然,当做喜糖~ @安静的美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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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
易烊千玺扯上背后黑色上衣的连帽,随手拉扯了一下脸上微皱的黑色口罩,调整呼吸后,挑了挑清冷的眉眼一把撑住眼前的围墙,健硕有力的长腿一瞬间掠过墙头,屈膝下蹲轻巧地落地,带起一阵微动的气流,留下了回声满城的警报。
轻盈的身影避着淡冷的月光,转眼隐入浓黑的夜色。
【正文】
1
重案组门口。
“李组长,这位是从侦查组新调来的王俊凯。”
“您好李组长,我是王俊凯。”
精致好看的桃花眼里透着正义且不失大气,一身笔挺的警装洋溢着朝气。李律看着眼前年纪轻轻却稚气已脱的少年,慢慢把他和传说中的那个分析机器划上等号。抬起手握住了王俊凯一直停在空中的手,慢慢地开口。
“久仰大名啊,王俊凯同志。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王俊凯谦虚的低下眉眼,“合作愉快。”
“那话不多说,进讨论室吧,我带你熟悉一下这个案子。”李律朝他点点头,抬手指了指里面的房间,带着王俊凯一起走进去。
房间里放着准备好的两把椅子,投影仪旁的电脑前,一个警员正在处理案件的相关PPT。抬头看到王俊凯和李律进来,立正敬礼。
“李组长,王警官,资料准备好了。”
王俊凯和李律点点头,走到椅子边坐下,抬手示意了一下警员开始。
投影上的影像渐渐清晰,像素不高的一段模糊影像被倍速缓慢播放。一个全身灰黑色的人影飞快地穿梭在博物馆陈列室弯曲的走道,警惕地转动着脖子,即使戴着深黑的口罩,也不给周围的摄像头留下半点捕捉正脸的机会。脚步极轻,若不是监视器的红外夜视,恐怕没有人知道,他来过这里。
除了他翻出博物馆的围墙,潇洒离开后轰鸣的警报。
王俊凯微微皱了皱眉头,“他对馆内设施的摆放很熟悉,包括监视器死角和逃离路线。”
“没错。”李律注视着投影上这个自己看过千百遍的影像意味深长地点点头,“但这个影像是我们在这个博物馆内,第一次拍摄到有他踪迹的影像。”
“也就是,他第一次来这里偷窃时的影像?”
一贯沉寂的眼里闪过一丝震惊,王俊凯努力平复:“还有其他的影像么?”
“有的。”站在一旁的警员一边快速的点击鼠标一边回答。
仍然是各种夜视监控,出现在各种不同的博物馆和展览馆,拿到物品后迅速逃离,警报声于他来说就像背景音乐。
王俊凯边观察边慢慢的说:“他应该是提前做过很多功课,每次的拐弯,脚踝的转动比视线转动快。”
“他白天来过吗?”王俊凯顿了顿又问。
“没有,白天的录像里没有发现身型相似者。”李律回答。
“逃跑之后抓不到吗?”
“作案时机没有规律,作案范围也很广,防不胜防。他专门挑选周围有复杂小巷子的地点行窃,而且不使用任何交通工具,都是靠跑,逃跑路线应该是设计过,只要一脱离视线,完全跟不住。”
“他以前都偷过什么?”
“他每次都只偷名画。”
王俊凯一愣“可是先的那个影像里,他什么都没有带走啊?”
“那个就是前天晚上拍到的影像,所以我们大胆预测他今晚也许还会来,才找到你一起攻案。”李律说完,拍了拍王俊凯的肩。
王俊凯的视线再次聚焦到屏幕上那个灰黑色的身影,皱着眉想了想,起身问:“是哪个博物馆?”
“就是大洋街Z馆。”
“李组长,我去一趟。”
“嗯。你也别急,这个案子确实很棘手,大家一起加油。”
“知道。”敬了礼之后,王俊凯马上出发。
为了不打草惊蛇,王俊凯换了便装来到Z博物馆。回头看了看高耸的围墙,心头不免一颤。在没有证据不能枪击的情况下,这种身手的人真的很难逮捕。
“你好,警察例行公事。”走到馆长的办公室,王俊凯才亮出自己警察的身份。
“你好。是为昨晚的事来的吗?”馆长起身接待。
“嗯。”王俊凯握了握馆长的手,直入主题,“博物馆最近有什么动向,已经散播出去的?”
“今天下午要新展览一幅名画,叫……”
“新名画?”王俊凯没想到一问就问出了倪端。“什么时候散布的消息?”
“一周之前就散布了,在展馆大厅举行开展仪式。”
王俊凯心中一紧,展馆大厅?
没记错的话,昨天那个黑影活动的主要范围,就是展馆大厅。
“今晚加强对那副名画的保护,最好打开红外线警报。”王俊凯严肃的强调着,竟有些期待红外线能不能难住那个人。
“好的,多谢王警官。”
回去的路上,王俊凯一直反复看着手机里下载好的影像视频,看着他行云流水的动作,每一次的行窃都没有经过挑选,而是直接拿下某一幅名画。
视线转到他的着装,每次都穿着不同款的皱旧黑衣和同一双老款黑色运动鞋,好像偷去的名画并没有对他产生直接的价值。
进度条一帧一帧的跳动着,王俊凯每一个画面都不放过。
种种一切,像是故意掩饰,又像是在表明。
这些都是一起起精密计划过的——被迫作案。
2
易烊千玺随手扯下衣架上众多黑色连帽衫中的一件,带上黑色口罩,站在全身镜前看见自己显眼的褐色瞳孔,想到今天第一次的白天行动,戴上了黑色美瞳。
本以为昨天就可以到手的名画,没想到今天才运过来。而易烊千玺早就料到昨天的行动一定会让警方在在闭馆后设下埋伏,所以这次只能在天黑之前,早早地前往博物馆。
夏天的尾巴就要过去,连帽衫被风吹得映出了身体的轮廓,有些单薄。
低头看了看脚上的鞋,易烊千玺想着拿下这幅画,就找老A要一双新鞋吧。穿的有些时日了,再不换就危险了。
走进Z馆,易烊千玺晃晃悠悠的移动到展馆大厅,果然仪式还在准备中没有开始。他试探着走进工作人员之中,发现并没有人对他的着装表示警觉后,直接快步走向了早就调查好的储物室。
全都忙于这次的重要仪式,储物室完全无人看守。易烊千玺侧过头避开头上和右边的监控,躬起背挡住手上的动作,轻松地拆除了画后的警报,娴熟地按下手上的戒指,用弹出的小刀割破透明的保护膜,迅速抽出画纸起身卷好,直接翻出窗外。
围墙上的警报响起时,易烊千玺早已融入复杂的巷子,不见踪影。
“好小子,东西带来了吗?”一个约莫四五十岁的老男人打开门,看着眼前如约而至的易烊千玺眼神里闪着亮光,见他点了点头,便侧身让他进了屋。
易烊千玺把画摊开在桌子上,老男人凑近观察了很久,转头对着他指了指里屋说:“进去吧,你弟弟也很想你。”
一直都冷脸示人的易烊千玺,终于在这一刻红了眼眶。
他走进那个房间,映入眼帘地是弟弟在写作业的背影。他轻轻地喊了一声。
“楠楠,哥哥来看你了。”
楠楠回过头,开心地叫着哥哥扑过来。
易烊千玺摸摸他的头,怔怔的看着他,忍住眼泪问:“最近吃得好不好啊?
开不开心?”
“嗯嗯,老A叔叔说,如果这次你再来给他礼物,他就给我买玩具,带我去吃好吃的!”楠楠拍着小手,抑制不住的兴奋。
“嗯,哥哥这次给他带了特别好的礼物,”易烊千玺吸了吸鼻子,有些哽咽,“我们楠楠又可以吃好玩好啦。”
楠楠开心地亲了他一口,易烊千玺捏捏他还算有肉的小脸说着拜拜,强迫自己离开了。
再待下去,会让内心变得柔软。
现在还不是柔软的时候,因为离看见光明的路,还很长。
走出房间,老A笑着递给他一个纸箱子,易烊千玺低头一看,是新的衣服和鞋子。
“够你穿一阵子了,拿去吧。这个月的房租钱我已经帮你付了,零花钱还有新的任务我压在箱子地下了。”老A吐着烟圈,看不清的表情。
“谢A叔。”易烊千玺低着头接过来,转身出门没入夜色。
披着月光,好像带着一种浓厚的使命感。
回到那间隐蔽的地下室里,易烊千玺在查完新的博物馆资料后关上电脑,把厚厚一摞刚刚画好的视觉图挪到一边,趴在桌上望着楠楠的照片出神。
幸好我还有这一身被人看中的能力,可以护你周全。
3
警局现在已经乱成一锅粥。
因为李律还没把警力带到Z馆周围,就听说了名画已经被盗的消息。且不用专业人士分析,就连Z馆的保安都看得出来监控里那个走进储藏室的人,就是昨晚那个灰影。
王俊凯万万没有料到,对方会这么出其不意的打破从不在白天作案的规律,但是他留在最新的影像里的新的面孔线索,让他哑口无言。
除了一双深黑的眼和还算白皙的皮肤,一无所获。
房里的钟滴答响着,传来一阵脚步声。
听到有人进来,王俊凯转过头,看见助手给李律地上了一叠资料,刚想起身过去看看,李律却突然烦躁的怒吼起来。
“他的指纹我都快会画了,就没有其他的线索吗!”
王俊凯顿时觉得这个人真狂。
所以是从来都不销毁指纹线索的么。
“李组长,请问有这几天有关名画展览的相关资料吗?”王俊凯走近李律的办公桌,盯着那一摞被丢在一旁的指纹资料问。
“有的,你要用么?”
“不只是我,我是想,在近三天有名画展览的馆附近,全天全面布警。”
“你说什么?”
“在近三天有名画展览的馆附近,全天全面布警。”王俊凯耐心地重复了一遍,眼神里满是坚定。
李律眼神暗了暗,“好,执行下去吧。”
别无他法。
立刻采取了王俊凯的计划,所有的警力几乎都投注其中。在两天后,易烊千玺终是在去路上被堵到了。
但堵到他的,只有王俊凯一个人。
4
王俊凯坐在自家的沙发上,抚着唇,满脸的懊恼和不解。
不远处的落地窗外,霓虹通明,车水马龙,一点都不应景。
堵人的那个夜里,易烊千玺正好选择了他所占的那条路。正当他有些惊喜地迎上去并拿起对讲机准备报告情况时,易烊千玺毫不躲避地欺身过来率先掏出刀抵住自己的后腰,直接用唇堵住了自己要说话的嘴。
当时只听得见耳边呼啸的巷风,吹乱了自己额上的刘海,尽力瞪大了眼看着近在咫尺的人的眉眼。
一个不带任何感情的吻。
让他措手不及,都来不及回头看清他再次落跑的背影。
满脑子都是当时占满自己视线的浅褐色瞳孔,和里面微微闪烁的隐忍和哀求,让他直到收队时都恍惚。
王俊凯此时有点烦躁,因为他居然一点都不想把瞳孔颜色的线索上报。他不敢相信自己难道因为一个眼神,就要违背自己的职责吗?
不知何时握在手上的笔,已经在稿纸上画出了那双冷峻的眉眼,逼真的,迷人的,像是要把自己吸进去。
甩了甩头,他思来想去却还是无法不去承认,自己对易烊千玺充满了好奇,比有关作案细节的,更多的好奇。
5
一夜难眠。
床边桌上放着的那张铅笔画在淡薄的月色下反射着模糊的银光,王俊凯翻来覆去地无法入睡,已经快要清晨,他索性起身,想出门散心。
驱车行驶在空荡的马路上,王俊凯脑子里还是不断浮现着那个眼神,完全打破了他的分析常理。
按道理,应该充满挑衅啊。
想不通。他不耐地轻敲着方向盘,直到褐色的瞳孔恍惚地出现在视野里才猛地刹住车,回过神发现自己莫名其妙地开到了那晚布警的巷子。
王俊凯走下车,秋天的风已经带了些凉意,他拢了拢外套,盯着幽深的巷尾迈开腿走去。
走到那晚他备守的地点时,天已经微微亮了起来,破旧的砖墙上覆着厚重的灰尘和黏土,墙头带着岁月的痕迹参差不齐,居民用来防盗的玻璃碎渣倒像是前不久刚刚换过。
王俊凯看着身后的一条死路,想起那晚抵在后腰冰冷的刀锋和他几乎悄无声息的逃跑,不寒而栗。
他的冷静,他的把握,他的身手都绝非等闲之辈。
那又为何独独偷画呢?
心急难耐地踢着石子,王俊凯却突然听见身后的脚步声。
他猛地回头,却发现是个背着书包的小男孩。像是被吓到,小孩踌躇了一下,迈了半步又不敢往前走了,怯生生地看着王俊凯。
“嗯……这么早出门啦?”王俊凯有些不好意思,友善地笑笑想打破僵局。
“我……我来找哥哥。”
尾音还在空中绕着,小孩却已经转弯快步跑走了。
王俊凯讪讪地笑了,没想到自己作为一个警察,会吓到小孩子。百无聊赖地左右看看,突发奇想地跟上了小男孩的步伐。
刚刚一拐弯,正好看见小男孩进了门。
无意的走过去,王俊凯却发现那家院围的垃圾袋里有一双他这辈子都不会忘记款式的黑色运动鞋,还有独特的系鞋带方式。
这双鞋怎么会在这里?不会吧!这么巧?
疑惑马上就被打破,因为旁边的袋子里,零星的看得见几个黑色的一次性口罩。
王俊凯不可置信地站在院外,这个发现像一起大火烧的他头皮发麻,残余的理智告诉他他现在没有证据也没有权利闯入民宅,进也不行,留也无用,只能转身往回走。
被风卷残云的神智只剩下震惊,王俊凯摇晃着瞳孔坐在车里久久不能平息,两人的距离虽然不及唇唇相接的那晚半分,却更真实。
他就住在这里。
王俊凯单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却怎么也启动不了汽车,混沌之间扫过眼前的街道,却看到了一个牵着小孩过马路的身影。
白色的体恤,淡色的牛仔短裤,居家的人字拖,微风牵起他的发梢和衣角,侧过头低着眉和弟弟说笑,尽管还是带着一个淡蓝色的口罩,眼里熠熠的琥珀色含着无尽的温柔。
截然不同的一个人。
王俊凯都不太敢相信眼前的人就是那个冷面的江洋大盗。
也许是连续的冲击让冲动没过了理智,凡事都冷静谨慎的王俊凯居然想在这个时候偷跑进他的屋子查找线索。
就当做是警察真的无计可施了吧。
6
院子里的垃圾袋已经被处理了,找不到踪迹。
老旧的铁门,锁芯外的一圈锈迹斑斑,窗户微微敞开,上面也没有可以落锁的把手。一眼望进后院的视角,不大不小的两室一厅,王俊凯马上肯定,这里不是藏画地点。
轻轻地翻进窗户,不远处的书桌上一个普通的相框马上吸引了王俊凯的视线。
照片上赫然是今天早上遇见的那个小孩。暖色的滤镜下,可爱的西瓜头,弯弯的眼,纯真的可爱。右下角日期的落款旁,苍劲有力的字:与楠楠。
桌上有许多积满灰尘的小物件,唯独这个相框干净的显眼。
放下相框,王俊凯马上就注意到了那一叠厚厚的图纸。他拿起一张对了对光,发现墨迹全都是近期画上的。平面图的画工一目了然,距离都精确的标出,蓝色笔勾画了监视范围,红色的点想必就是目标的位置。
倒抽着凉气,压抑着难以平复的震惊,就在王俊凯还想再看看其他的图纸时,一个冰凉的刀刃忽地袭上他的脖子,一双有力的手抓住他的胳膊一个使力把他反按在墙上。王俊凯还没从刚刚的震惊中缓过神,不敢轻举妄动。
送完弟弟去上学的易烊千玺一回家就见到这个人莫名其面的出现在自己屋子里,居然在看早上走急了没来得及收起来的图纸。暗骂了一句,警惕地拿出了刀。
“你是谁,来这儿干什么。”低哑的嗓音从脖子后面轻轻飘过来,冷得没有音调起伏。
王俊凯也不害怕,刀刃的冰冷反而让他渐渐恢复了常态,他无法不去注意今天身后这个人私下里的巨大反差,扭动了一下脖子,忽略他的问题反问道。
“你究竟为什么偷画。”
“跟你有关系么?”易烊千玺声音里带着一丝好笑的嘲弄。又将刀向里贴了贴。
“我是警察。”
易烊千玺抬眼看了看将头又扭过来了一点的王俊凯,视线对上那个微眯的桃花眼,猛地想起这就是那天晚上堵到自己的那个人,眼神一冷。
“这里不是审问室,是我家,你别太放肆。”
满是戏虐的语气成功的激怒了王俊凯。
感觉自己像是被砍刀调戏的畜禽,他猛地挣脱易烊千玺的牵制反身打下他握着刀的手,掏出了枪也抵住了他的脖颈。
凌冽的视线相对。
易烊千玺看着王俊凯眼里闪着微怒的火光,轻笑了一声,丝毫不害怕。
“你不怕我走火?”王俊凯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他玩味的表情。依然是那身温柔的打扮,眼神却和早上截然相反。
“你没上膛。”易烊千玺淡定地收起手上的刀,慢慢抬起一只手指推开脖子上的枪,试图终止这场僵持。
王俊凯也并没有开枪的意图,悻悻地放下手。
抿着薄如一线的唇,眼底的疑惑渐渐盖过了愤怒,王俊凯刚要再次开口问,却被冷漠地打断。
“自己走吧。”易烊千玺闭了闭眼用下巴指了指门的方向,背过身去。
“你不灭口?我可知道了你很多秘密。”王俊凯僵硬着身子,看着他轻松的背影,差点没反应过来。
明明贸然传进来的人是自己,他反倒一脸轻松。
“很多?”易烊千玺难得扬起声调,背着他不置可否地摇摇头,“管好你自己的事吧。”
王俊凯看着他深叹一口气翻了个白眼,转身“砰”地关上门离开。
狠狠地关上车门,这次一次就启动了车。王俊凯死死的捏着方向盘,猛的踩下油门离开那个巷口。伴着轰鸣的引擎声,雾蒙蒙的桃花眼里溢着莫名的怒气,并不是气那个人的轻视,而是气自己不坚定。
明明可以把他当做嫌疑人带走,却没有。
从来没有过的毫无头绪,甚至被一个完全不认识的人左右了情感。
他温柔如风的样子和冷冽如冰的样子都是那么的自然,透明的琥珀眼里藏着太多故事。
王俊凯就是觉得这件事另有隐情,就是觉得那个人定有苦衷。
他想知道这一切。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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